陆薄言不出她所料的松开她一点点,她趁机说: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我不走。”
“这是唯一的选择。”陆薄言躺到床上,“当然,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。”
苏简安抬起头,看见陆薄言拿着手机站在桌前,胸口因为走得太急还在微微起伏,额头似乎快要沁出汗水来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微微附身,脸颊贴到苏简安的耳边,再偏过头,柔暖暧|昧的气息一五一十的喷洒进她的耳朵里:“接过吻吗?”
苏简安的注意力被拉回来,汤香扑鼻,她的肚子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
苏亦承也很快就发现苏简安和陆薄言了,走过来,笑了笑:“这么巧。”
但15岁的简安对他说:“哥哥,你回学校吧。我答应你,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,我会过得像你和妈妈都还在我身边一样。”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猜对了。
“好了。”最后他松开拉链,也松了口气。
就这样,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,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。
“你放心,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。”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。
可是,他居然没什么反应?
苏简安懵懵的,她没病不是应该回家吗?怎么被陆薄言绕成了她没病更应该去看医生?
“我爸爸生前是很知名的律师,在法政界无人不知,电视台邀请他去做一档法律节目,他一度把收视率拉到第一,有人说他会成为律政明星。可是最后,他因为车祸还很年轻就意外身亡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件事对滕叔的影响很大。”